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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心想当个财迷也挺累的,他师父赚钱也不容易。
除了经营医馆的正常资金流之外,他师父每年都会有一大笔不知去向的款项,这件事儿除了晓选,没别的人知道,但晓选也不知这钱是流去哪儿的,沈傅湫没跟他直说,而作为一个合格的医师小学徒,医术以外的事,晓选从不打听。
沈傅湫醒来时,头疼欲裂的,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而且昨晚喝得过量了,以至于他记忆非常模糊,他只记得自己跑出去找乔拙了,把人带回屋之后的事儿就记不清了。
他低下头去,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衣衫,又看到被丢在地上的衣裳,虽记不得了,却还是推测出了个大概。
他把人带回来之后,应是吃干抹净了的。
沈傅湫并不喜欢喝酒。因为他喝醉了瞧不太出来,别人看不出,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往往醉了还在喝,喝到后面容易断片儿。而且晓选说过他一次,说他喝醉了就开始唠叨,话特别多,要是口齿不清听不清楚也就算了,偏偏他口齿清晰得很,叫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他昨天那是喝的闷酒,看到乔拙对着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笑,他就心里闷得慌,所以才会在不知不觉间喝多了。
也不知自己有没有酒后失言,沈傅湫烦躁地抓抓头发,翻身下床,随意地拢了下衣襟后,就去耳房找乔拙了。
“乔拙?”沈傅湫推开房门,见床上的被子裹成一团,像个大蚕蛹似的,想着乔拙可能还没醒,便走到床边想看看他。
然而沈傅湫刚走近床,就猝不及防被扔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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