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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他一把推开沈傅湫,自己裹上薄毯,慢慢地挪下床。
下地的那一刻乔拙腿脚发软,差点儿就要栽倒下去,还好他及时扶住床沿,稳住了身子,才没摔个大马趴。
他一路腿打飘地回了自己的那间耳房,往床上一倒,拉过被子,又沉沉地睡去了。
两人皆是睡到日上三竿,晓选识相的没有来打扰他们。
有人来请沈傅湫去葛重那儿,晓选便说师父身体不适,许是昨夜饮酒过多,尚未清明过来,有什么事先同他讲,等师父醒后,他自会转告。
其实来人根本没什么要事要说,只是葛重随便借个由头要请沈傅湫过去罢了。
葛重一没病,二没残的,真要找点什么问题出来,就只有淫欲太重,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导致菊花太松,每次泄完欲,都会兜不住大肠里头的东西。
沈傅湫和晓选来到葛府的头几天,先被叫去葛重屋里为他看诊,沈傅湫写了药方,狠宰他一笔后,又被葛重邀请去戏园子里看唱戏的,后又去了茶楼里听说书的,之后还去了几个玩乐的地方。
沈傅湫每去一个地方都漫天要价,说自己时间宝贵,是用来治病救人而非享乐的,葛重倒是大方,手一挥,说治病救人能挣几个钱,三爷我给十倍的价!
然后晓选就看着师父脸上的假笑没摘下来过,还得时时警惕葛重,不让他占到便宜,那头白胖的肥猪一贴近,沈傅湫就笑眯眯地绕开,说这说那的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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