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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傅湫的嗓音被酒气儿熏得有些哑,低低的,非常甘醇,像一根沾了水的羽毛,湿哒哒的,轻轻地往乔拙的心尖上蹭挠。
乔拙瘪着嘴,默不作声地被沈傅湫抱了一会儿,随后憋出一句:“……放开我。”
醉了酒的沈傅湫反应不比平时,有些许迟缓,他沉默了好一会,似是在消化乔拙的这句话。
“放手?”他反问道,“呵,如果我不放呢,你要怎么办?”
沈傅湫脑袋懵懵的,有些昏沉。像有一把锤子在往脑子上钝钝地砸,酒精麻痹了他的痛觉,可是头脑发闷、耳鸣目眩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笨木头为什么要跑呢?——思绪模糊间,沈傅湫在心里询问自己。
因为他害怕。你吓到他了。你为什么要带他去葛重的宴席?那里有脏东西,把他吓坏了——心中响起一个熟悉而陌生声音,是在解释,也是在责问。
沈傅湫自问自答:我只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但是他和别人聊得那么开心,明明从没在我面前露出过那样明朗的笑容……
沈傅湫把人抱得更紧,“不准跑。”
乔拙没有作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沈傅湫,如果他不放手,自己会怎么办。
乔拙摒着一股劲儿,极力地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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