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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拙措不及防被人拽进怀中,由原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姿势,转而变作单膝跪地,两只手撑到对方胸膛上的姿势。
这个本该令人安心的怀抱此刻混含着让乔拙无法忽视的浓烈酒气,他不喜饮酒,也不喜欢酒的味道。
上一回姚谦就是喝了酒,干了他、往他穴里射了尿,还把他压在身下睡了一整晚。
而且此时此刻,身处幽寂的夜晚,酒气勾起了他掩藏在内心深处的、不愿记起的痛苦回忆。
乔拙小的时候,有段时间他爹做生意失败,便没日没夜地在酒楼里厮混,偶尔回家时,就会越看他这个不争气的笨儿子越窝火,然后下狠手地揍他一顿,消气儿之后,便没事儿人似的晃着身子回屋睡觉去了。
他娘只会抱着他哭。这个温柔小意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却是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反抗自己的夫君。
好在他爹后来改了,因为一次酗酒差点要了他的命,那之后他就不敢再往死里喝了,也不再醉醺醺地打人了。
可是已经给幼年时期的乔拙造成的心理伤害是不会就此泯灭的。
夜晚,残月,满身酒气的男人。即使怀抱很柔暖,乔拙的身子却还是不受控地打起了寒颤。
“你在发抖?”抱着他的人问道,“害怕?”
乔拙微微偏过脑袋去看那个人。苍白的月光下,沈傅湫那张本就白皙的脸庞被映照得几近透明,泛着比月色更纯洁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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