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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插进来吧。”
安斯艾尔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外表,指尖却用力得更厉害,泛白的指甲便暴露了身体主人的虚弱。
花匠自是不可能放过安斯艾尔的,但也不可能仅限于舔穴,所以他依依不舍地磨蹭了两下,终于放过了安斯艾尔被舔得熟透了的穴眼。
“好的少爷,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花匠又捏着安斯艾尔的脸去亲他的嘴,湿答答地纠缠了他的唇舌好一会儿,亲得安斯艾尔的脸都泛红,几乎喘不过气地翻起白眼,安斯艾尔被侵犯口腔,上下一同被色情对待着,反而还不自觉凑上前迎合起花匠,身体软得像一滩只能依附在花匠身上的水。
等花匠撤开的时候,安斯艾尔还在伸着舌头逢迎,吐露的舌尖不再被猥亵地纠缠,安斯艾尔反而感觉到了身体传来的空虚。
花匠满意地欣赏着安斯艾尔涨红的脸颊,此刻安斯艾尔再也不复从前那副高傲的做派,更接近于一条真正的母狗,或者一个卖春的婊子,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的渴求和欲望。
他这才抓住自己本就硬挺的性器,在安斯艾尔紧张又深藏期待的视线下插入了他的小穴。
处子不愧是处子,安斯艾尔在花匠的驰骋攻击下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才刚刚插入,安斯艾尔就忍不住从喉腔深处发出呻吟,他睁大了眼睛,被真正插入的感觉显然比方才被舌奸更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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