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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安斯艾尔屈辱地感知到身体传来的愉悦感。
花匠的舌头灵活,又很会舔,越舔安斯艾尔的身体就越愉快地打颤。
他舔软了穴口,就顶开努力抵御入侵的肠肉,更深地往里面钻去了,不过由于舌头长度不够,再怎么折腾也只能在穴口处打转,如同隔靴搔痒。
但在舌头能触及的仅限范围内,花匠却一一照顾到了。
他把每一条褶皱的缝隙舔开,用舌尖勾勒软嫩的肠肉,鼻子顶在安斯艾尔的会阴处,鼻梁也跟着不断刮过那处敏感的软肉,下巴处的胡须蹭着他的臀肉,粗糙触感磨蹭中带来微痛,在这种时候却也成了助兴的工具。
“唔、别、别舔了……”
终于,安斯艾尔忍不住开口求花匠放过他。
他难堪地在花匠手下敞开大腿,比卖淫的妓女更下贱,明明只是让花匠取走属于自己的报酬而已,为什么他的身体会这么敏感。
一边拒绝着,一边甚至不自觉地扭着臀,把臀缝更多往花匠脸上蹭以渴求更多的快感,试图让舌头能更深入地探索进更里面,而不是仅仅在表面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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