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近年来沈辞对他的疏离,以及他对自己长子地疏忽,无疑让他在教育沈辞地这件事情上难得体会到了挫败。
自古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浇愁愁更愁,裴迎雪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在不适合地年纪做他不会做的事,所以裴迎雪叫人搬来了秦楼地酒在这里蹲着他,其实就是想要知道沈辞地心结是什么。
而沈辞也察觉到了他父亲的这种拙劣的试探方式,心口蓦地涌起一股酸意。
他是真的不该,沈辞谴责自己。
在他爹并不熟练地探寻着他的心事时,他在为自己的父亲心生暗鬼,这种错位的父子关系,全因他一人之念,偏偏他不想改。
对方越是关心他,他越是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可这是沈辞想要的吗?
并不是,如果可以,他宁愿选择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爹的身边,而不是日日疏离他,怯懦地不敢与他目光相对。
沈辞不敢回答裴迎雪的话,他用脚将碎裂的瓷片踢开,弯下腰拿了一坛酒靠在裴迎雪身边坐下,二话不说直接开了一坛。
当辛辣无比地酒液流入喉咙,沈辞毫不意外地被呛了一口,直呛的满脸潮红。
裴迎雪哭笑不得地抬起胳膊在沈辞后背轻抚着帮他顺气,“不会喝还瞎逞能,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沈辞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怎么也没想到手把手教的还能教出一个尽想着糊弄他的好大儿,这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