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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地羽毛搔了下沈辞的心尖,一下子就将他所有的疏离和冷淡冲击地溃不成军,沈辞张了张口,半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他的确很久没有和自己的父亲好好的坐在一起说说话了,因为他的害怕和埋在心底地情愫,导致他不敢与裴迎雪过多接触,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敏锐,他怕被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因为即便他无数次地告诉自己,那个在梦中疼爱他的男人同眼前的父亲不一样,可他心底知道,他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沈辞到底还是上了马车。
只是前脚上了马车,后脚沈辞就后悔了,他望着马车内摆满的酒坛,茫然地看向坐在车内的裴迎雪。
裴迎雪见沈辞懵懂地小模样就想笑,但他忍住了没笑,只是揶揄地支着下颚打量着自己的长子语气调侃道,“都是秦楼供的酒,叫人给我每样搬了一坛,你不是摸夜都要去喝吗?这这六子酒,应该够你尽兴了。”
沈辞差点没绷住翻他爹白眼儿,得,人家都不许自家孩儿成年之前饮酒,他爹倒好,六种酒在他跟前一字排开,生怕他喝少了似的。
估计是沈辞的无语太明显,裴迎雪反倒有种捉弄了小东西的成就感,他故作镇定地拿起了一个酒坛,当着沈辞的面儿掀开了盖儿,就着坛儿递到了唇边仰头豪饮一口,烈酒地灼热划过肺腑,谷物地余香浸透心脾,裴迎雪双眸微眯,上挑地桃花眼儿浅浅地勾了个弯儿,满足地朝着沈辞晃了晃手中地酒坛,随后扬起手往沈辞地方向抛过去,畅笑道,“难得你念念不忘,这酒确实不错。”
酒坛在脚下碎裂成花,酒液地清香瞬间萦绕在整个车厢里。
沈辞怔然地立在原地,心口宛如随着那坛酒,在无人触及地角落开成了一朵朵炫丽地烟花,他望着端坐在马车内蹙起眉地男人,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
他爹无疑是好看的,那种好看超越性别,不管从小到大看过多少次,沈辞从来没有看厌的时候,只有随着年龄地增长而产生的不同心境。
而他竟也在此刻察觉到了那副夺目地面容之下微微显露地遗憾和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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