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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主人信你，沈时信你，男朋友也信你。秦念，”他顿了顿，喉结酸涩地滚动，“我一直都相信你。”

        “相信bAi重要，”她忍着身上的痛和颤抖，艰难地和他说话，“惩罚bAi重要，但是，我现在只想要主人Ai我。”

        “对不起。”他真诚道歉，为自己严肃的批评，和狠心的惩罚。

        “我要你Ai我。”她好委屈，又不想讲道理。

        “我现在说Ai，没有说服力。”他打得那么痛，足够她永远不再见他，他还不至于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趴在怀里的姑娘哭得那么伤心，但他连骗一骗、哄一哄都不肯。

        他从来都是这样。

        有一分的Ai绝不夸大成两分，有两分的错，也绝不肯原谅一分。

        所以她犯了错，以致于到了他连Ai都不愿说出口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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