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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拥抱不够，她反复地在他身上嗅闻，似乎在找自己的归属。

        “我不会再伤害自己了，我难过会告诉哥哥，也会告诉主人，我不会认不该认的错，主人不要丢掉我，主人不要丢掉我……”

        “我没有要丢掉你，我没有要丢掉你。”她说多少遍，他就回应多少遍，不厌其烦，将这个回答反复烙进她的问题之中。

        “我知道错了，我认错了，别打那里，主人，别打那里……”她的颤抖始终都没有停下，短暂的脱水让她身上迅速烧起来，但意识还算清楚。

        “已经结束了，秦念。”他终于再次叫她名字。

        怀里的人突然顿住，额头靠在他x口，不再说话，只是颤抖着呜咽。

        “我以后……都会记住的……”她声音那么小，受了伤的小猫一样蜷缩着。

        “我知道。”他的声音仍然沉冷，听不出情绪，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此刻同样酸胀泛红的眼眶。

        “你相信我吗？”

        “我一直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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