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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衣服照镜检查,浑身上下唯一的红,就是和貔貅长在一起的左耳。旁的一丝可疑痕迹也没有。
虽然感觉内里一阵阵空虚,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补,但——
这种种的一切,都指向唯一真相。
难以置信!他竟然,他竟然!意淫着仅仅几面之缘的小叔,大清早的,在浴室里,自慰发情!
这个恐怖的认知让他无所适从,可是欲望从来就不讲究逻辑。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度日如年,他的身体好像与意志分离,跟中的omega一样,擅自开启了独属于自己的发情期。
只要是看到、听到,甚至简简单单地想到,能和小叔共处同一片天地,浑身就挤出了一洼又一洼的蜜意。
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时刻紧绷起身体,以免人前失仪。
任何风吹草动,都像在撩拨脆弱又敏感的神经。空虚的肠道不断泛起饥渴的痒,整个人都盼望着被填塞。
为了尽快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姜韵晚在随心所欲和克己复礼中选择了后者,逃离明显古怪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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