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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肉刃蓬勃涨大,开始了漫长的射精,射完却没有拿出去,而是调整位置,退出了一大段距离,在姜韵晚即将不省人事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水柱对准敏感的前列腺点刺了过来。
灼热的激流冲得他连连作呕,大脑糊成一片糨子。有那么一瞬间,他发觉自己其实是一支精美的肉壶,不得不承接容纳非人之物的孽根祸种,再从腥臊中汲取着养分,滋润着这副肉体,满足它贪得无厌的欲念。
热流的浇灌漫长又短暂,对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这些精尿都封存在姜韵晚体内。随后抱着他放在马桶上,伸出一只手稍微施力,按压着鼓胀的肚子,半蹲下身,显了身形。
耳边传来了轻笑声,对方说出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指令——
“尿吧,晚晚。”
“呜啊啊啊——”
堵住尿口的细小触肢融化,憋了一晚上的尿液,同后穴的精尿一起,倾泻而下。前后一同释放的快感爽的姜韵晚直哆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若不是靠眼前人帮忙顺气,定要哭成过呼吸,再翻着白眼昏厥倒地。
“呃,呜,呜啊,啊…”短暂又急促地,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音节,姜韵晚的脸被对方捧进手心,在上眼睑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他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自己正坐在隔间的马桶上。身上还穿着早晨亲自挑好的套装,手指迟疑的探向后方,那里紧致干涩,压根不像是被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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