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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岸上若渺带人拐进了窄巷子中,此地是私人小宅,有得门前挂灯笼,红灯笼在漆黑的巷中刺眼。
风一吹,灯笼烛影晃晃,石路无人,好不渗人。
他们在两座小石狮子守着的门前停下,上面挂着的是金鱼灯笼。
“若渺…”
“到地方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只唱的。”若渺甩着扇子在木门上敲了敲,立即开了一道门缝。男孩大约十五六,生得纯良嫩生。
怯生生说:“花票三两银子,我们这金鱼戏班的角儿只能看,一次也只招待一波恩客。”
“喂,傻小子拿钱。”
曲寻疑惑:“戏角儿不都是看的?”
“非也非也。”若渺解释说:“这地界唱戏的颇多,更多的是挂着戏牌子暗娼。戏录上都是见不得人的戏码,分唱和尝,顾名思义一种指唱,另一种是客人可听可同唱可上床。”
楼弃付钱的手一顿,男孩眼疾手快拿了银子。楼弃心中:去这种地方,有伤风化啊。
若渺瞥了小剑修一眼,伸手按在人肩膀往后转:“你别进去了,才多大就要和我们一起听。去办我交代你的事,天亮露出第一道光时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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