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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听戏的途中也跟在两人身后,眼神时不时偷瞄两人。
“我怎么就老了?”若渺还在纠结那句话,他特意收拾得格外洒脱飘逸。那柄纸扇都挂了块玉兰花坠子,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可在追问:“我怎么就老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听戏从花船下来时已经是后半夜,秦淮河两岸虽灯火依旧,可行人减少。花灯火烛倒透着冷意,配上岸上花楼隐隐欢笑逗闹,让人觉得倒像是走进了奇异书中的鬼怪之地。
曲寻被问烦了,生起一股火吼道:“只有老的才这样唠叨,还听不听戏了,不听我要回去了。”
人只有面对真相才会反复解释确认,他是微升荷的师兄。年龄虽然没龙身的微升荷大,但辈分大。看眼前的小师侄,年龄比人大上不知道多少几轮了。
若渺手中的扇子挡在脸上,难得吃瘪。
见气氛冷下来,楼弃不自在地劝两人:“师娘,师父也没那么老。”
“谁是你师娘?”
“有你什么事?”
两人异口同声,一致对外。可怜了楼弃,他里外不受待见,只能怀中抱剑做个随从。
曲寻搞不清楚怎么就非要听这个戏,后穴含着那块椭圆形暖玉他越是在意,越是随着走路顶里面的肉。小腹紧绷酸耐,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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