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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缘只是借口,是上天赐下来的一根锁链,把他们两个人,SiSi拴在一块儿。
郁瓒一直这样想。
那几年,北京那间仄的出租屋里,冬天冷得连水缸里都结了薄冰。
房间里只有两张破旧的单人床,隔着张破布帘子,床板下垫着砖头,咯吱作响,墙皮掉得满地都是。
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相依为命,活得跟耗子一样。
他小时候睡觉就不老实,总是偷偷钻进郁知的被窝,一开始郁知还愿意抱着他,等过了几年,他只会被踹出去。
郁瓒不走,就蜷在郁知脚下,夜里冻醒了,还是郁知,嫌弃他的姐姐,把他往怀里一捞,哑着嗓子骂:“郁瓒,你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不回你床上睡,想冻Si是吗?”
没办法,郁知不抱他,他睡不着。
他宁愿冻Si。
冷风从破窗缝灌进来,她一手抱着他,一手拢着自己的肩膀,说让他赶紧睡觉。
郁瓒就知道,这辈子,除了郁知,他不会再靠近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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