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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做工精致,栩栩如生,但是马鞍上竖着两根可怕的假阳具,一根是螺旋状,一根布满大大小小的疣。
赵玉笙害怕地蜷缩在父亲怀里,但是在他成年後,他的父亲就再也不是他的慈父,不再纵容他,不再给予他渴求的父爱,所有的爱都变成枷锁与禁锢,将他拴缚在这座宅邸里。
木马上的阳具硬生生劈开了赵玉笙的穴,幼嫩的穴被迫吞吃粗硕的死物,赵玉笙多想摀着肚子发抖,奈何他的双手被赵珩束缚在了身後,他没办法挣扎,只能够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坐在木马上挨操。
那时赵玉笙脾气尚倔,仍不肯跟赵珩讨饶,木马的开关理所当然被打开。两根硕物在残忍地鞭笞赵玉笙,可怕的快感与异感蜂拥而上,赵玉笙不住地哭泣出声,声线软糯带泣,能把人的心给融化掉。
但是赵珩没顺着他,犯了错的孩子就该受罚,况且这孩子犯的还是滔天大错。赵珩把按摩棒的开关开到最大,木马就彷佛活了过来,载着赵玉笙前後起伏。轻易能看见两根按摩棒在少年的嫩穴中进出。
殷红的媚肉都让按摩棒肏得外翻,又在干入腔穴时肏了回去。赵玉笙终於哭着摇头,腰肢都被干得酥软,他多麽想挣扎,可是当他好不容易在双腿蓄起力量,颤巍巍地撑起身子时,他又会被木马肏得腿软,直接一坐到底,将按摩棒深深吃进穴里。
於是这就成了一个死循环,赵玉笙尝试起身,但木马总是一个摇晃,一个肏干,就把他打得溃不成军,他又藉着惯性跌坐回幕马上,只能哭着呻吟,好生可怜。
“不要了、好胀呜……”赵玉笙被干得仰起後颈,哭叫着,“赵珩,停下嗯啊……”
赵珩摁下放电钮,毫不意外地听见赵玉笙的哭叫:“叫我爸爸。”
“你去死嗯啊啊啊啊──”赵玉笙边哭边喘,呻吟都染上媚意,“别电,好痛,呃啊…….要坏了嗯啊……”
赵珩还是那清冷的神情:“喊爸爸。”
赵玉笙被电了几次──乃至一边失禁潮吹一边被电,流出的潮液加剧了电流的奔窜,赵玉笙被电得泣不成声,身子红若熟虾,呜呜哭泣着,终是哭喊着求饶:“爸爸,我错了……放过我哈啊……”
听闻赵玉笙喊对称呼,赵珩终於大发慈悲地停止电击。赵玉笙却也没能开心多久,随後就看见赵珩拿过眼罩,蒙住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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