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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鬼父绑在木马上G、电击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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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赵玉笙说,赵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赵玉笙恹恹地蜷缩在床上,每天醒来都是一成不变的风景,千篇一律的生活,总被父亲压在床上狠狠侵犯。

        每当这个时候,赵玉笙的意识就会变得恍惚,从身体抽离。他的灵魂与躯壳一分为二,他冷漠地看着在父亲身下浪叫的少年,那个人好眼熟,但他不认识。

        不过父亲给他逃避的时间不多,他总会被父亲强硬地拽回现实。赵珩啃咬着他的颈项,像野兽撕扯猎物,粗硕的阴茎残酷地贯穿他的身子,他本应感觉到痛苦,这是乱伦,是背德。

        可是挨操的次数多了,他的身体逐渐习惯了快感的滋润,终是无可自拔地沉沦下去,与他的意志互相作对,他在孤军奋战,被世人舍弃,被世俗抹煞,如今唯有赵珩知晓他的存在。

        赵珩一遍遍地说爱他,一次次地操开他,他哭着在父亲身下呻吟,被干开子宫时,双腿亦不自觉攀附在赵珩的腰,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迎合,贪婪地想让阴茎操得更深些。

        赵玉笙从床上坐起,他被锁在家里将近一个半月,头发长了些许,柔顺地披在颈後,许是他这段期间表现得很好,赵珩对他很放心,也不再拿锁链锁他。

        但是赵珩没允许他穿裤子,没给他机会穿裤子。打开衣柜,里面的服装全是清一色的裙装,死变态的爱好。

        留给赵玉笙的选择不多,裸体,或是穿上裙子。赵玉笙挑了一套朴素的裙装套上,米白色的短裙上印着碎花,裙摆盖过大腿,衬得双腿更加白皙。

        赵玉笙推开房门,来到客厅,赵珩就坐在客厅里喝咖啡,桌上放着早餐。赵玉笙走到沙发的最边缘坐下,跟赵珩隔了一个位置。

        赵珩正专注地看着平板,彷佛没注意到赵玉笙的到来。赵玉笙见赵珩没有反应,也就没有动作,他现在跟赵珩有仇,完全不想与赵珩有进一步的交流,可是他也不敢忤逆赵珩,惹赵珩生气的後果很凄惨,他体验过,再也不敢出现特别强烈的反抗。

        那次他挣扎得剧烈,砸了玻璃杯,划伤自己的手碗,想割腕寻死,理所当然被赵珩制止住。

        赵珩替他处理好伤口後,就把他抓到了调教间,绑到那架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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