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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父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说话，只轻轻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顾母。

        顾母像是接收到什麽讯号般，笑着起身走向程砚秋。

        「小姑娘，真是漂亮。」她说得自然极了，走近後还顺手拉住了程砚秋的手，拍了拍，手心带着一种长辈才有的温度。

        程砚秋一愣，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回握住对方的手，语气微微发颤：「谢谢伯母。」

        「这周末，来家里坐坐吧。」顾母说得平淡，却像是邀请，也像是一种明确的示意。

        「好、好啊」程砚秋急忙点头，语气里还藏着没掩住的讶异与欣喜。

        顾母笑着补了一句：「就这个周末，不要再推了。」

        「好，我准备一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心的慎重，像是把这句话放进了心底最深处。

        送客时，顾父在门口站了几秒，忽然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没有多说，放在玄关的小柜子上。

        程砚秋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想开口，顾父却只是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开自己的车，也b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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