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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嘉逸忙不迭开口：「咳，这是我爸妈。他们刚好在附近，就说想来看看。」语气里带着一点谨慎，又不失礼貌。

        程砚秋一惊，立刻站直了身子，神情从错愕转为恭敬，连忙侧身让开门：「伯父、伯母，快请进，抱歉，我、我没有准备」

        「没事、没事。」顾母笑着走进屋里，语气亲切，「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不打扰太久，就是来坐坐。」

        顾父则点了点头，眼神不苛刻，只带着一种沉静的打量。

        「请坐，我马上泡茶。」程砚秋迅速收拾起桌上的杯子，动作利落却不失从容。

        顾嘉逸则在後头关上门，对她小声说：「他们一直说想见见你，我也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程砚秋点点头，回了一个轻淡却真诚的笑：「没关系。也好。」

        顾父坐在沙发上，目光淡淡地落在不远处的程砚秋身上。

        她今天穿得极简，素sE家居服配一条深蓝围裙，头发绑成低马尾，额前发丝略微松乱，像是刚做完家务。她站在茶几旁，手里正倒着刚煮好的热茶，动作细致安静，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神情端正，整个人安稳得像一幅水墨画里的轮廓。

        她身上没有一丝张扬，却让人难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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