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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上班了。」程砚秋语气平稳，「在林氏集团。」

        「唷，林氏啊。」程父挑了下眉，语气平和地问：「做什麽职位？」

        「文员。」她答得乾脆，没有多加解释。

        程父闻言，反倒笑了出来，语气里透着一种欣赏与认同：「很好。」

        「踏实一点，反而走得久。从基层开始，一点都不丢人，这样的人，才知道自己要什麽。」

        说完，他抬眼看着nV儿，像是刻意说给她也听的。

        程砚秋轻轻点了点头，没说出口的谢意，在眼底缓缓沉下来。

        屋里没什麽声音，只有水果水滴落入水槽的清响和父母不动声sE的陪伴。

        没有质问，没有责备，也没有一句「你怎麽不早说」。只是风一样进来，然後坐在她身边，像她从小习惯的那样，静静等她开口。

        那一刻，程砚秋忽然觉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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