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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平常那样笑了笑：「来了啊，快进来。」

        程母没多说什麽，只提着菜走进厨房，一边换鞋一边像进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我把玉米放冰箱喔，等下拿出来煮汤。」

        程父则站在玄关口，看着自家nV儿。

        她穿着家居服，头发紮起来，围裙整整齐齐。没有哭过的痕迹，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像什麽都没发生，只是刚做完家事的模样。

        「还是那麽坚强啊。」他开口，语气淡淡的，眼底却有一道几乎没说出口的酸楚。

        程砚秋微微一怔，低下头笑了笑：「你不是一直教我，要坐得稳、站得住吗？」

        程父点点头，走进客厅坐下：「嗯。你学得b我还像一点。」

        厨房里传来水流声，程母正熟练地清洗着葡萄，没有开口，但背影透着安静的陪伴。

        「有空，回家走走。」程父看着她。

        程砚秋点了点头，没说话。

        「清岚呢？」程母从厨房探出头来，语气自然，「今天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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