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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秋脚步没停，神情冷静，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彷佛那些声音只是街道边的风声，一阵就会过去。

        其实，她连自己到底哪一次被投诉都还不清楚。她从来不是鲁莽的人，用力与否、程序是否完备，她一向算得JiNg准。

        但她也知道，记者要的不是事实，是反应；她反应越激烈，他们的新闻越有价值。

        她走到街角时，终於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跟上的几个记者，语气像一杯刚好温度的水：

        「我很抱歉目前无法给大家明确回应。这件事警局正在调查中，一切会依法处理。」

        她顿了顿，「有进一步消息，请联系负责调查的长官。我个人不便评论。」

        说完，她点了点头，像对现场所有人行了个简单的礼，然後转身离开。风扬起她风衣的下摆，发丝被风吹乱，她也没回头。

        没有辩解，没有反击。

        因为她知道，真正该说的话，要留在能够被听见、被理解的时候。

        而现在，她选择沉默地走过这段杂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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