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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离开办公室，手指在口袋里握着手机，萤幕还停留在那条简短的讯息

        「你乖乖吃饭。」

        此刻那句话像是从另一个安稳世界传来，与现实的静默拉出一道缝隙。她没有回应，只是将手机收好，继续往办公桌走去。

        程砚秋回到办公桌，动作利落地将cH0U屉里的笔记本与个人物品收进帆布包里，桌面原本摆得一丝不苟。

        她只是把警证摘下，轻轻放进cH0U屉的最深处，像是替这段暂时中断的工作画上一个符号。

        出了大门，一GU冷风迎面拂来。天sE灰蒙，午後的云层低得像压在眼皮上。

        她才踏下最後一阶阶梯，就听见一阵快门声响起，下一秒便有数位记者涌了上来，话筒、录音笔、摄影机全都对准她。

        「程警官，有人指控你在执法过程中过度使用暴力，请问你怎麽看？」

        「你是否曾在去年交通纠纷中出手推搡市民？」

        「作为执法人员，你觉得自己还能代表警局形象吗？」

        他们的问题尖锐，语气急促，镜头几乎要贴到她脸上，像是在捕捉她下一秒可能露出的任何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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