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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父也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起身朝客厅走去，程母看了她们一眼，没有反对，也跟着离开。

        厨房里，水流声轻轻响起，碗筷在水中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顾清岚挽起袖子，站在水槽前，双手灵活地清洗着碗盘，泡沫顺着指尖滑落，她的动作沉稳，一点也不显生疏。

        程砚秋站在一旁，把洗乾净的碗接过来，顺手擦乾，偶尔侧头看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你今天表现得不错。」

        「还行吧。」顾清岚语气淡然，没有自夸，也没有谦虚，「至少没让你妈直接赶我走。」

        程砚秋忍不住笑了，手上的布巾轻轻擦过瓷盘：「你很清楚嘛。」

        「当然。」顾清岚把最後一个碗冲乾净，转头看她，「但这只是第一步，你妈还没完全接受我。」

        「这哪有这麽快？」程砚秋不以为意，「你能坐下来一起吃这顿饭，她已经b我想像中接受得多了。」

        「嗯。」顾清岚微微点头，把碗架好，转身洗了洗手，然後转身走向客厅。

        二老正坐在沙发上，程父手里拿着报纸，程母则轻轻捧着茶杯。

        顾清岚走过去，手里端着刚泡好的热茶，放在桌上，语气平稳：「泡了点茶，二老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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