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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就这样静静看着粗鲁的闯入者,抿着毫无血色的唇不说话,眼里没有怯懦也没有好奇,似乎一切胸有成竹,或者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毫不在意。
这是一个清雅矜贵的公子,毫无遭遇生死危机跪地求饶的丑态,偏他长了双勾人的桃花眼,上挑的眼尾勾勒出淡淡红痕,眼波流转间浓密的眼睫如折翼蝴蝶微微颤动,自有崴蕤风情倾泻而出。
窥探者心中生出许多怜惜与好感,不由想要上前替少年拭去晶莹剔透的泪珠子,这样如玉做的人不该哭泣,他适合被人捧在手心细细呵护。
对上那双清凌凌的目光,姬发脸一红,忙撇开视线。
“西岐农夫你在磨蹭什么,耽误主帅治疗你负责!”
房门就那么大,姬发堵在门口后面的人就进不去,崇应彪不耐烦一把推开堵门的人,力道之大令人怀疑他就是在蓄意报复,姬发被门槛绊了一跤,凭借敏捷的身手才勉强站稳。
“人呢?带走!诏令全城巫医前往侯府的命令你不知道?住这么近却不主动接受征召居心何......”
崇应彪跨进门槛,抬眼间忽然卡了壳,完全忘记刚才还嫌弃两人磨磨叽叽,打算直接将拒不接受征召的巫医粗暴拖走。
殷郊这时回过神,揪住官员衣领狠声道:“医者呢?莫不是在耍我们。”
说着就要拔剑。
“他他他,就是他!”官员抖成筛子,手指坚定不移地指向榻上美人,许是冰冷的铜剑快要刺穿皮肤,生死危机下说话反倒流畅很多,“就是他!医术没得说,治好了我们伯夫人、罪人的顽固头疾,柴夫断了的腿都能接好,要是他也不行,衢州恐怕没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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