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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肠道中的滚烫持续不下,金礼年懵了,艰难地扭过头向后望去——陈铭杰满头大汗,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明明一副才爽过的样子,却没表现出丝毫惬意,更多的而是气愤。
金礼年心口一酸,咬着唇忍下了他尿液的羞辱,一声没吭。
陈铭杰尿完就退了出去,整颗龟头脱离穴口时如同撬开了红酒瓶上的软木塞,发出了色情的一声响,紧跟着便有大量丰富的液体从中涌了出来,顺着金礼年的大腿根部嘀嘀嗒嗒地漏在地板上。
这一幕看得人血脉喷张,陈铭杰简直想搬出相机将这个场面记录下来,让这个婊子此生最淫荡最难堪的模样永远留在自己的手中。
操。
他心里骂了一声,把人丢在厨房,自己回到卧室大力甩上了房门。
金礼年恍惚间听到卧室方向传来了巨大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随后便是陈铭杰的破口大骂,一句接着一句,全然失控。
有一句话说得好,心静则智生,心乱则愚起。金礼年用不着太大的智慧,但他得保证自己不犯蠢,最起码能够为另一个男人分担一些责任。
他用三天时间结束了这段长达两年的感情,尽管那发分手炮打得似乎不尽人意,可好在是使自己的心重新归于平静。
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喷上香水,收拾体面的去了公司。几天不见,不少同事见他犹如大喘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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