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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 (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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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习惯于这种高频率的刺激,金礼年缓缓回过神,低头盯着男人睡裤顶出的形状,伸手过去,连着外层的棉质布料一起卖力揉搓,指腹有技巧的擦过马眼,从中分泌出的粘液即刻在裆部洇出水渍。

        陈铭杰忍不了了,抽出被小穴吞吃的手指,自行褪去睡裤释放出蓄势待发的肉棒,往金礼年分叉的腿间挺近几分,扶着性器对准开发过的入口,一股脑捅了进去。

        穴肉争先恐后地缠缚,严丝合缝地包裹,爽得他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叹谓。

        他把那条扛在肩上的腿放下来,金礼年便自觉拿两条腿挂住他的腰,顺势倒在了岛台上,两手掀开身上的毛衣推到胸前,方便他找到自己小腹两侧凹陷的地方,将拇指扣上去握着腰来冲撞。

        陈铭杰用力掐住那两处窝眼,几乎把人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操。他的尺寸在男人当中勉强算作出众,但胜在享有胯下这副身体的绝对使用权,对如何开启阈值了如指掌,轻而易举便将金礼年操到语不成句。

        他一兴奋就控制不住挠人的毛病,扒住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甲胡乱在其矫健的小臂肌肉上抓蹭,时而轻轻一抚,时而深深陷入,在男人眼中无异于催情。

        “爽吗,啊?爽不爽?”陈铭杰喘着粗气询问,金礼年胡乱地点头回应,叫“爸爸”,喊“老公”,不要脸到了极点。

        同床异梦不知从何时起,两人却在做爱时保留了十足的默契,仅有几度的室温仍干得大汗淋漓,硬是在岛台这样一个有限的地方换了几种要求苛刻的姿势。

        精液在穴内喷薄而出的时候,金礼年正脸孔朝下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整个人将近呈九十度趴在岛台,两条长腿脱力地垂着,脚趾堪堪点在地面。

        他还处在被内射后晕头转向的状态,只有那股黏稠于体内滑动的感觉格外清晰。大概是出于对生殖本能的渴望,他下意识绞了一下,发现自己还在含着陈铭杰的肉棒。

        正疑惑他为什么没拔出去,突然一道强劲有力的水柱开始击打肠壁,不断冲刷着脏污的穴肉,源源灌进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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