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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带着一大堆收集整理好的资料回到公司,把自己的想法分享给同学,所有人听完都眉头紧蹙。
山区通信只能依靠设立专线宽带或是搭建无线网桥,这样一来无论从成本还是技术的角度都上升了一个极大难度。
他们在这个项目上的时间是有限的,完成力所能及之事已经足矣,没必要再自找麻烦。
金礼年也认为是自己太理想主义了,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嫌疑,竟打算一人将这个部分完成,彻夜的加班写方案,东奔西跑联系专业人员探讨可行度,甚至连投资也提前拉到了,忙得整个人晕头转向,常常是饿过了笼。
有一种现象很奇怪,不努力会被人说不上进,太努力又会被人当傻子。如果不是他那段时间通宵达旦,早上不小心迟了到,或许他不会在大家都已经就位了的会议室门口,知道他们对自己最近做的事有很大意见。
他们说他太装太用力,说他贪功又冒进,平时瞧着不争不抢,结果却比谁都想要留在明辉。
他没反驳,没解释,更没跟人起冲突,凌晨在办公室修改完方案的最后一点细节,删掉了自己的署名。键敲下的那一刻,这些天里一直被压着的疲惫全部化成委屈涌了上来,把人压垮也不违过。
他累得不想动,电脑还亮着,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身上被人披上了西装外套,桌面上放着还温着的早餐。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边吃边写下了辞职申请,留下了所有付出,自己什么也没带走。
和男友彻底结束了,金礼年又重新回到学校完成自己的学业,领取毕业证书的那一天,一同送到他手里的,还有明辉集团CEO亲手写下的聘请书。
他曾按耐不住跟在肖兴健身后问,那天晚上的外套和清晨的早餐是不是他。对方停下脚步,一转身,温热的掌心就落在了他的发顶,笑了笑,让他去准备一会开会要用到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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