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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随手把手里的领带抛到地上,转而将陈实从祁盛身上拽起。
伴随着“啵”的一声,骚穴收缩蠕动着吐出软趴趴的鸡巴,浓白的精液从枣仁大小的艳红骚洞里汨汨流出,顷刻间在祁盛的西裤上留下一滩淫糜的痕迹,乍一看,还以为是祁盛自己射上去的。
祁一淮吃味地抿了抿唇,仗着陈实被操懵了神智混沌,将他摆弄成站在床上屁股后撅的姿势。
宽厚的掌心贴着床屏上方的墙壁,陈实迷蒙地眨了眨眼,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直到一个灼烫的硬物抵上骚熟的女穴,他才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缩屄口,被大鸡巴彻底奸开的甬道泛起无尽的空虚。
刚才祁盛毫无预警地射了,陈实还差一点才到,高潮被迫终止别提有多难受了。
如今骚穴挨到热气腾腾的大屌,陈实本能地向后撅起屁股,湿软骚嫩的穴口轻易就咬住了半个龟头。
没忘了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骚穴是怎么变大的,祁一淮眸底陡然升腾起强烈的妒意,他没有顺从陈实的心意将怒张的大屌狠狠凿入熟屄,而是拔出龟头,以磨人的速度和力道在骚穴外面顶弄滑动。
色泽干净的粉鸡巴顶开两片肥肿的阴唇,在水淋淋的屄口来回轻滑,马眼很快戳上了被他吃肿的骚阴蒂,他恶劣地加重顶弄的力道,翕动的马眼几乎能将那颗骚红豆一口吞下。
敏感的嫩蒂被龟头变换各种角度撩拨,熟悉的尖锐快意从那一点窜起,陈实腿肚子直打颤,甬道都开始抽痛了——那是骚屄迟迟吃不到肉棒,只能互相挤压内壁导致的。
陈实难受到不行,刚要开口求对方插进来,祁一淮凑到老实人耳边,双眸微阖,堪称温存地用唇瓣厮磨着男人的耳垂,哑声问:“知道谁在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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