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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喝了酒,耐力没有平时那么强,这一夹,壮硕的驴屌好似强行塞进了不配套的鸡巴套子,箍得他又痛又爽。
强烈的射意从鼠蹊部流窜到四肢百骸,祁盛浑身一僵,只觉脑海里有一道白光闪过,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老实人热烘烘的水穴里一泻如柱了,由于射太快,都没来得及抵着子宫内射。
祁盛不服气,操控疲软的肉虫继续在陈实的体内蠕动,可惜他接连射了两回,应酬一天疲惫的身体不允许他来第三次。
在彻底陷入昏睡前,祁盛口齿不清地咕哝:“这次不算,下次……下次看我干不干死你……”
然后就没了动静。
祁一淮分神觎了祁盛一眼,松开陈实的舌头,拔出舌头时牵出透明的银丝,他不甚在意地用舌面舔去老实人嘴角的津液,趁老实人坐在祁盛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伸手解开了蒙在祁盛眼睛上的领带。
一直藏在领带后面的凤眼得以重见天日。
眼型自然是极其优美的,像最杰出的画师精心勾勒的,只可惜上眼皮覆盖下来遮住了镶嵌在里面的眼珠。
祁一淮故意拍了拍祁盛的脸,“哥,你睡了吗?”
确定祁盛睡得跟死猪一样,祁一淮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而兴奋地弯了弯眼,淡色的唇瓣微启,自言自语道:“你操了小实哥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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