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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她想到糟糕的回忆,他开始自责,手指掰开禾筝的牙齿与嘴唇,让她无论如何悲伤失控都不要伤害自己,“他要怪就怪我好了,到我梦里找我索命,是我把你拐走的,好吗?”
禾筝摇着头,眼泪一颗颗的掉,情绪已经临近崩溃。
她走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失常。
何况现在。
听魏业礼说的时候季平舟还不懂她的纠结与挣扎,不明白她对宋闻是何种愧疚,现在亲眼看到,就像一把有了形状的刀,在心里剖析出血淋淋的形状。
他简直无法想象,禾筝这几年是怎么在他的责怪和对宋闻的愧疚中生活。
季平舟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脑,紧贴头发,掌心颤抖着,却还要忍着痛安抚禾筝,“他已经不在了,很早就不在了,也不是因为你,别哭,我们回去。”
禾筝哭到浑身酸软,意识反复冲击大脑。
早已认不清眼前是谁,怀念的又是谁,整条走廊蔓延着她的哭声,像是哀诉,正渴望某个人知道。
可这里不是当年宋闻住的房间。
也不会有他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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