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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很差,唇却是红的。
她脚上的鞋都没有穿好,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听到有人过来,惊慌地投射一眼过去,季平舟也有一瞬间的滞凝,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他慢步走过去,禾筝却将自己挤到了墙角,流着泪,摇着头,嘴里呢喃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对不起绝不是为他。
季平舟将衣服给她穿上,手掌触到她冷冽的皮肤,刺骨的凉,他亲吻着她的头发,“你要吓死我,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
禾筝窝在他怀里,像是抓到一块浮木。
“我梦到他自杀,我梦到他在这间病房里自杀,他怪我……”
说到后面,她几乎哽咽,气息不匀,言语咽下去又要吐出来,所以就拆碎了,让季平舟必须要努力拼凑,才能明白其中意思,也终于知道了,这么多年里她做的噩梦都是什么。
“没事了……没有人怪你……你们已经分开了,他不会怪你。”
季平舟竭尽全力的安抚她,禾筝却咬着嘴巴,力度紧的要流出血来,“你不是他……他会怪我的。”
今天住在医院,又跟季平舟睡一张床,情景的相似程度还原到了百分之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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