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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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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到底是纵容还是拒绝,总该都是舒服的,何况义父并没有说不准继续按揉。于是岑伤的胆子也大起来,手指再次抚上敏感的根部。

        义父的身体在他的掌下软得像滩水,绵软的身体懒洋洋地挪动一下,又从鼻腔里哼出软绵绵的一声。被梳理光滑的翅膀尖不轻不重地拍过他的掌心,不疼,只有麻酥酥的痒。

        像是调情,又像是欲拒还迎。

        岑伤大胆地凑了上去,指尖追着义父的身体要为他梳理羽毛。既然梳理就该全身上下都好好梳理一遍,哦,对,尾巴,还有小鸟金灿灿的尾巴。

        那是鸟儿在天空中的舵,下面潜藏着鸟类交配的器官。岑伤的手指抚上那片漂亮的尾羽,义父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哼吟一声终于睁开了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的,含着一层睡意的水光。

        他很乖巧地停下来,岑伤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他觉得自己很是无辜。义父又懒散地闭上眼睛,柔软绯红的脸颊陷在同样柔软的床铺里,几乎要埋进去大半张脸。他胆大包天地伸出手要继续梳理义父的尾羽,那尾巴敏感地又是一颤,向旁边挪了挪。岑伤的手指追上去摸,要帮义父好好梳理羽毛。义父又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光滑柔顺的翅膀尖又一次扑在他的手心,尾巴又挪了挪。

        “尾巴……不用……”

        又困又倦,声音都含混在鼻腔里,绵软懒散。

        岑伤忍不住凑上去,同样闭上眼睛,将脸颊贴在义父的脸颊上。

        他仰起头,用最柔软最脆弱的脖颈磨蹭着义父温暖的颈窝,就像鸟类间的交颈厮磨。他的义父终于被他闹醒了,睁开满是睡意的眼睛,声音含混地责备着什么。但是岑伤听不清,没关系,义父的语气并不恼怒。他大着胆子凑上去,固执地用柔软的颈项磨蹭着义父的颈窝。

        他听见义父无可奈何的,带着笑意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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