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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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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子。”

        而他终于拥月入怀。

        细碎的吻落在义父的脖颈,岑伤拥着月泉淮,温柔而细密地轻吻。他身下的动作又轻又缓,慢慢的,一下一下的,都是缠绵,都是缱绻。白色的发丝覆盖在黑色上,就好像月泉淮落了满头的雪。岑伤虔诚地亲吻,从脖颈到指尖,而月泉淮的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溢出轻声的笑吟。

        巢里好热。

        更想睡觉了。

        岑伤抱着自己的义父不愿意松手。他的义父因为又变得凌乱的羽毛而不满地轻哼一声,但是终于还是将翅膀覆盖过来,在岑伤身上留下温热如火的暖意。

        他的义父重新沉沉睡了,而岑伤却偷偷睁开眼睛。他蜷缩在义父的羽翼下,像一只得到庇护的幼鸟。他抬起眼睛,义父的发丝间漏出一抹莹润的白,而他偷偷撑起身子,在那只白皙的耳朵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岑伤陡然回神。

        月泉淮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惊得岑伤出了一后背的冷汗。他想也不想地“扑通”跪下,一头“砰”地磕在地上。疼痛和脆响终于让他想起自己该做点什么,头也不敢抬地告罪:“岑伤知罪,义父息怒!”

        月泉淮却并没有发怒。

        他单手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岑伤,嘴角微微上扬。他反手用笔杆敲敲桌面:“岑伤,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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