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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身作囚笼燕(一条阴间if线) (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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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不是逃跑,只是出门游玩去了。至于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那可就说不准了。

        他本该站不起来,固然没有人预料到出逃的计划,也不会有人替他准备拐棍马车。但……要想拖动瘫痪的下半身毕竟不只有一种方法。

        将真气灌注到上臂,靠拍击地面的反力一次“飘”出两三米,三成内力也足够了。

        依赖先前“放风”的记忆和耳力判断路程,还要躲开家仆的巡视,这一小段路已让他汗如雨下、手臂酸麻。他压下一阵咳嗽,扶着围栏站起,摸索解开了一匹马的缰绳。

        他瞅准时机,耗费最后的力气奋力一撑跨上马,依然乏力的大腿勉强夹紧马腹,把自己固定在鞍上。即便小步慢行,闼闼蹄声还是惊动了护卫。

        周映年循声转过头,笑吟吟向他们打个招呼。他的态度太过自然,护卫们对视一眼,稀里糊涂就帮他开了大门。

        谁能想到孟霁华跟医师和管事商议如何护理的这一小会功夫,他就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生生靠双臂的力量挪出这么远?这人既然能骑着马到大门口,自然有家主应许。家主既然同意他独自出行,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不是他们一时半会揣摩得透的。

        等这些不走运的护卫被痛骂一顿的时候,周映年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眼睛不好使时脱离情人的庇护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周映年已完全理解了这一点。自从马儿领自己出了城,他彻底丢失方向,不知道被带到了哪片树林子里。

        唯一能确定的是,根据街巷市民口音判断,大概身在保定、河间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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