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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话地仰起头,配合医师将药泥厚厚敷在眼部揉按,让膏药融化得更快些,取干净锦缎重新缠了数圈。覆盖的部位微微发热,睁眼闭眼同样黑暗,他捶捶依然绵软无力的大腿肌肉,难免神色黯淡了些。
见他情绪低落,医师柔声安抚,“先生不必心急,那么严重的伤势,恢复起来总归要费点功夫的。”陪护他喝尽汤药,往手心里放两块蜜饯,医师收拾好器具,跟孟霁华离开房间,一路叮嘱要注意饮食维持作息否则如何如何。
悄悄竖起耳朵,确保两人已走远,周映年迅速弯下腰避开可能透进窗棂和门扉的视线,食指按压舌根,把那碗熬了几个小时的心血吐在了布团上。
他拉下蒙眼布,刮干净残留眼眶的药泥,又原模原样罩好布条,药泥捏成一团糊在八仙桌背面。
——要是再喝这些药,只怕我这眼睛和腿才叫永远好不了了。他擦干净指缝间的膏药,把蜜饯塞到布团里一并揉进壁橱与墙的夹缝,趁恋人归来前规规矩矩坐回了床沿。
这段时间他简直被喂成药罐子,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重草药味,恰好掩盖掉小动作痕迹。睡前也有一碗又酸又苦的汤药,医师解释是镇痛安眠用,保他一夜好梦。
如今他体内亏空,忍耐力自然连带着变差了。肉体反而越发敏感,前后两穴只需随便用阳物捅一捅就会潮吹出大量淫水,没有哪天的性事不是以他昏迷过去为止。他苦笑着想,自己倒真的很需要那碗安眠药来确保不至被再次操醒,被迫睁着倦懒的眼苦熬难捱的无尽情事。
其实光是维持坐姿就已耗尽精力。在大衣的掩盖下,他轻轻按压红肿的阴部,因翻涌上的酸麻肿痛瞬间冷汗淋漓。他抖着手倒了杯茶,有时候也不知是该佩服自己体格强健还是着实能忍。一般人经受频繁如此的房事后,应该是连床都下不了的。
但他必须强作若无其事。
他不愿以恶意揣测孟霁华。但……如若表现出一点倦怠,限制下床的禁令是否就来得顺理成章了?
孟霁华极为克己,作息雷打不动,曾经一日的内容只有练剑和外出杀人,如今只是见缝插针加入了操周映年屁股这一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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