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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年猪彻底不动弹了,底下也接了满满一大盆猪血。
把梯子撤了,众位叔伯合力把那头年猪给扔进大木桶,然后就有人提来了一桶烧开的开水,就开始往大木桶里的年猪身上浇去。
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一桶接着一桶,直到大木桶里的开水没过猪身子,才停了下来。
这开水是为了清洗年猪和褪毛用的了,这年猪身上虽然不像野猪那般有又粗又硬的鬃毛,但还是遍布着毫毛,必须得拔干净。
吃猪肉的时候吃得一嘴猪毛,那就太膈应了。
这时候,杀猪匠又从自己皮围裙的兜里掏出了另外一把专门剃毛的刀,就在年猪身上开始来回刮起猪毛来。
那架势一看就很专业,几十年的杀猪刀法,很快,木桶里的水面上就飘了一层细密的白绒猪毛。
猪毛清干净后,木桶里的水倒掉,又换了一层新水,好好清洗一遍后,才算是完成这一步骤。
之后是开膛破肚了,这过程就有些血腥了,总之,一头三百多斤的大年猪的猪下水都被分离了出来,整只猪也被分成了两扇,被用一个挂钩掉在架起来,靠着院子墙的木梯上。
接下来,就要贺繁老妈和一众农村主妇出马了,把这些猪心猪肝猪肺等内脏还有猪大肠接了过去,用轧井打水反复清洗,待会可以煮一大锅的猪下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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