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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随依然没做声,也没有防守,只是生理性想吐。
然而,那一夜,他什么也吐不出来了,胃早就在几小时前被掏空了。
从那之后,宋忆弦又恢复了那份‘友善’的态度,仿佛他们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其实,他是完全不需要伪装的,毕竟宋以随早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再加上许多时候,整个房子里就他们两人。
可他就是喜欢装那么几下,装出友善的表情,亲切地笑着,说着听上去很乖巧的话。
宋以随知道,但不戳穿,也没有这个必要。
他无意识地陪着‘弟弟’演着那出无人观看的烂俗有爱剧情,在空荡荡的舞台上。
他身上所有伤痕的出处宋忆弦都再清楚不过了。
有时候,像是洗脸刷牙的时候,宋忆弦会以拿洗漱用具为由,假意凑近。当两具身体几近贴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忽然在那东西时,故意用胳膊肘关节蹭到宋以随隔着薄薄布料的,侧腰上尚未愈合的伤口。
动作很轻松也很随意,但力度是恰到好处的大。
总能漫不经心地触到那最疼的点,再在宋以随瑟缩了一下时,关切地问他,“没事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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