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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现在可以生了……”
他不懂得隐匿感情,喜欢便是喜欢,讨厌便是讨厌,新婚之夜你踏入他的帘帐,未掀起盖头便被他赶了出来,他说他讨厌你。
于是你告诉他,并非是嫁了人便不可在习武,你要做的不是打造一个女尊男卑的凤祥国,而是男子也可以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也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后来你们补了一场洞房花烛夜,掀开他盖头时,他红着脸,眼神并不避闪,真真切切满眼都是你,他很主动,褪去轻纱,露出他健硕的胸肌,他说,清清,也请给我一个孩子吧。
他伏身抬臀,平日里舞枪弄剑略有粗糙的五指,掰开臀肉露出细嫩的花穴,情到浓时,红晕着眸子,怎么都得不到满足,妻主,请再用点力,他扭着胯,一下一下坐的更深,一声声欢叫中,泄了满园。
当然,床笫之欢并不会影响他平日里对你的大呼小叫。
“侧君这羊水都流尽了,恐怕……恐怕……”女医从司徒方旬身下退去,指尖带血,来不及擦拭,就面色慌张的跪在你身下。
“恐怕什么?你要急死谁?”你看着这荒郊野外,勉强支起的棚子,还要请你在外等候,冠冕堂皇的说,生产血腥重,还是不要误了殿下眼。
“臣不敢,只怕小殿下性命不保,而且侧君的身体恐怕以后再难有孕。”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先保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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