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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打在脸上,你黝黑的眸子氲出湿意来,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去。
“司徒……”你喉间发怵,难以开口。
司徒方旬的伤势惨不忍睹,你终究是没忍住,泪珠啪嗒啪嗒落在他手背上,“对不起……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营中……你说的对……呜呜呜呜……呜呜呜我…”
他轻柔托起你的脸,指尖冰凉,一点点擦掉你脸上的泪,“……呃……别哭……小爷我……还没死呢……”
你双手握住他的手,不断摩擦,生出点热来,这六七月的天,始终盖不住他身上透出的寒意,“司徒,你怎么这么凉。”
他不再回应你,眼皮越来越沉,腹中痉挛依旧,也阻挡不了他困顿的睡意,小刀划开紧绷的破衫,珠圆玉润孕肚弹射出来,触感微妙,时而柔软顶起一角回应你的掌心,时而硬成一块铁墙,层层包裹,无懈可击。
“司徒!?你别睡……”他身子慢慢没了支撑,滑进你怀里,每当孕肚发硬,总能看见他轻轻蹙起眉头。
你早以发射信号,不待多时他们便会赶到。
马背上寻来件披风,将他凌虐不堪的身子裹住,他不安生,睡梦中还隐隐约约听见他在喊,不能生……
你伏在他耳边轻道,抚弄他晕湿的发丝,有些凌乱,仔细扯开打结之处,一根根青丝别与耳畔之后,他脸生的好看,深邃的眸子总让人觉得他很凶,但若是瞧见他眸含涟漪水气,一声声唤着妻主,再用力点,即是入了佛门,也得再染尘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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