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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雪竹此时看起来可怜极了,浑身上下红里透着润,长翘的睫毛蝴蝶翅膀一般轻轻地颤着,小颗小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滴下——与人的负面情绪无关,纯粹是爽和耻共奏下的成品。
意识恍惚间栗雪竹好像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冲着他的脸伸过来,栗雪竹一瞬间又回忆起刚刚激烈的快感,出于身体本能的恐惧,他下意识地向后躲去。
那只手的主人动作一顿,手悬在空中进退两难,最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收了回去。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栗雪竹哆哆嗦嗦从情潮中缓过神来,微微抬起头就看见商池砚就站在他面前,灯光昏暗,正好看不清脸。
……结束了?
他身上的束缚已经被全部解开,剩下几个装满不可描述物品的袋子完好无损,被遗弃在房间的角落里。商池砚似乎已经失去了在他身上作乱的兴致,手里掐着根烟,沉着张脸在他面前吞云吐雾,不知道在想什么。
栗雪竹本已经做好了用那地方和商池砚做的心理准备,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商池砚停了下来。
他动了动被绑得发酸的双手,有些局促地拉了拉衬衣想把光裸的下半身遮住。
栗雪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对方的停止确实是好事一件,与商池砚的鱼水之欢对他早已经不是嘉奖,倒不如说是对他心脏千锤百炼的折磨。心里又有点莫名的失落和不是滋味,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些不该有的情绪整理好,他早就认清现实,不再奢望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再见到商池砚。
但若商池砚非要和他再次扯上关系,他也心甘情愿接受任何对方任何形式的怒火和报复,就当是他对于自己错误手段的赎罪。他自己究竟如何早就已经无所谓,但如果他能让对方开心一点,对过去的不愉快稍有释怀,似乎就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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