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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池砚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瞰栗雪竹。
他的腿心湿透了,湿热的水在皮沙发上留下了一滩圆痕,阴唇因刚刚的蹂躏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那颗熟透了的骚核。雌性屄穴被人用手指送上了高潮迭起,但其上面那根秀气的茎体却因无人疼爱而可怜巴巴的梗在那里。
商池砚眸色深沉,一种隐秘的渴望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在栗雪竹身前单膝半跪,俊帅的脸离那处散发出骚香的肉穴极近。
栗雪竹依旧沉浸在高潮的后劲儿中,对身前之人的动作毫无感知,只是在那里兀自打着哆嗦,脸上有着对于自己身上所发生的生理反应的不知所措与懵懂无知。
就好像是从未曾失陷在外人的侵略下。
商池砚眯起了眼睛,这种似乎是鲜少经历性交的稚嫩反应让商池砚无法控制地产生了怀疑。
这人不是一副身经百战的做派吗?那副白嫩光洁的肉阜却怎么好像从未被用过,只是用手摸了几下而已,他还未来得及做得更过分,这人就已经一副被激得快要坏掉的样子。如果真的用鸡巴顶进最深处,操进子宫里,是不是会哭到连话也不会说?若是真的被射进去播种,他会不会直接爽到崩溃得昏迷?
但是很快新的猜疑就接踵而至。
……这是为了迎合什么人的喜好而刻意表演出的青涩吗?
他在傅舟或是别的男人身下也会这样吗?露出这样没有防备、破绽百出的欠操媚态?
商池砚眼底似有风暴在逐渐聚集,不自知的猜忌、怒意和嫉妒如同野火之种一般落地扎根,迅速蔓延。商池砚不知这些情绪的源头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这个曾天天把“爱他”挂在嘴边却自甘堕落泥潭的小少爷,又或许来自是那些可能存在的、玷污了其不配去肖想之人的无耻之徒,又或许是什么更深层,更隐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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