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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塘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是在称心楼把你买回来的吧,你这是功课生疏啊。”
季酽猛的压着他的后颈往下一沉,唇角被迫扯开,脆弱的喉管又被顶上,生理性的反呕涌上来,可那娇惯的嗓子眼却只会无力的收缩。泪珠再挂不住眼眶,掉在地上碎裂开来。季酽抓着沈绝后颈的手指突然收紧了,沈绝被死死的扣在那,被迫承受口中持续射出的腥涩。
一盏茶的功夫,季酽退了出来。沈绝难能喘上气,他明明被限制着动作,却失力松松倚在案边。有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却被季酽卡住了牙关。
“咽下去。”
直到感受到指尖那人喉间的滚动,季酽才稍稍松开对他的钳制。他端详着沈绝因脱力苍白,却又因呛咳泛起红晕的脸,用指尖把他唇角溢出的沫子悉数抹开在脸颊唇畔,这才在桌案上的茶巾上擦了擦手。
“色艺下等,也就品貌过得去。”季酽用巾帛擦着手指,“不值五千两。”
他从一盘的木托盘里拿起那根竹木口枷,见到口枷上红绳的一瞬间,沈绝肉眼可见的变了脸色,他几乎是压抑着恐惧靠到季酽腿边,用脸颊紧贴着季酽膝弯,那是个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讨好姿态。
季酽动作一顿,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眼前人睫毛颤动,瘦的有些单薄,那双薄唇微抿,眼底是压抑不住的紧张。
他那会长这样吗?季酽想。
不一样,变化的多。六年,季酽不是没有中途见过沈绝。他常年跟在李泽安身边当谋士,自然也会跟着出入宫门。季酽几次暗地里刺探情报,看见灯笼上写着“沈”的马车等在殿外,却从没碰上一回。
不,碰上过。那是个秋夜,寒月高悬,大殿高高的台阶之上那个人长剑一般的身影站着,薄唇同样抿成一条线,眉毛微微拧着,他身前跪着个小厮,不知犯了什么错,便见他嘴唇开合两下,那小厮便吱哇叫着被旁人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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