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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作章台兄的男人将折扇向内挥了挥,桌上几个公子哥立刻心领神会的凑了近来。
“我要说的事啊,诸位可千万不能外传。”
“是是是……”
“这季揽洲啊,可没有藏美娇娘,他好的啊,是南风。”
宋严节把几块碎银压在大茶壶底下,算是付了茶钱,他忍着不听一旁公子哥们的笑骂,起身走出茶馆往巷子里面走。
他是少数几个知道侯府内那位神秘禁脔的来龙去脉的,不像侯府的管家仆役们只知道前头,太医药师只知道后头,宋严节偷偷摸摸溜进后院那几次,算是完全看到了那位是怎么一步步被他们侯爷逼成那样的。
后院里那位的不是别人,正是新帝登基之后来侯府为三皇子求情的沈公子,沈绝。
一想起那天从窗底下窥见的那幕,宋严节的脸仍无可避免的泛起了燥红,他自觉可耻,却始终忘不掉那一幕:一只骨节分明而带着刀茧的手强硬的摁在美人的后脑,那人被迫俯身,鸦青长发委地,露出赤裸雪白的后颈。
宋严节摇了摇头,始终没办法把那吞咽水声从脑海里甩出去,他自暴自弃的踹了两下墙根,回身拐进侯府。
“再吐出来,你就回水牢去关着。”
季酽声音不耐,闻言的人却正被堵着嘴,气都喘不上来,一双漂亮眼睛里溢满了无法控制的泪水,正失焦着虚虚盯着一处。听见季酽说话,他瘦弱的脊骨几不可见的一颤,复又隐没在那峭山般的骨节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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