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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觉得自己大抵在做梦。
他支离破碎的记忆里,明明顾深把他勒晕了,重获自由后一定会逃走吧,自己也遭到报复,禁锢在自家地下室里了,怎么这人还会出现在面前,把他放出来,还在他病发时放轻语气问他哪里疼?
是...幻觉吧?
每次病发他都会出现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觉,刀山火海、万箭穿心、刮骨剜肉...宛如落入深渊,使他身体与灵魂都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深问了那句以后,又张着嘴似乎问了什么,可是陆言听不进去,他只觉得这次眼前的幻觉异常真实,连温度和触感都那么清晰,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挣扎着依附过去。
“顾...顾深...呜...我要......”
顾深本身也算不上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被陆言这样一诱惑,心想大不了再打一炮两人都爽,索性翻身上床,攀过去吻住了他的唇,撬开牙齿,含住他的舌头吮吻了起来,气息炙热滚烫,黏黏糊糊地反覆揽动。
“咕啾...唔!”
可是才亲一会,顾深改变主意了,放开了他,在床边的衣柜里拿了一条束缚带,那是陆言在床上对故深用过的东西。
现世报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到底是自食恶果了,陆言眼睁睁瞧着顾深步步逼近,终于清醒了一点,屏住了呼吸,慌乱地在被窝里里外外一个劲儿地摸索着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可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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