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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擅自回京,已是死罪,那又怎样?如果纪屿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他伏在离宫的瓦片上,看着依旧停在堂前的灵柩,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赶上了。
灵柩前久久站着一个人,仿佛是僵尸,仿佛是傀儡,一动不动,表情麻木且冰冷。善见认出来,是延渊。善见心中涌出一股恨意,手中化出一柄冰刃,准备伺机杀了延渊,给纪屿报仇。
然而灵前侍卫众多,他不能动手,如果他被抓,他连纪屿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他悄悄挪动身形,小心翼翼地隐蔽在堂屋的房梁后。
“陛下,还是尽早做决定吧,”龟丞相站在延渊后方,出声提醒,“如果再不动手,皇嗣的性命就不保了。”
延渊终于动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躺在棺材里的纪屿的肚子,头垂着,看不清楚表情,他说:“他最怕疼了,要是在肚子上划开一刀,他会疼得受不了的。”
龟丞相无奈地说:“陛下,他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痛觉的。”
延渊回头冰冷地看了龟丞相一眼,龟丞相不卑不亢地对视回去,“请陛下以社稷为先,切莫感情用事,皇子因为继承了您的血脉,天赋异禀,能够在母体中死后七日而胎儿不死,只要取出来放在保温箱中,以灵力持续喂养,皇子便有一线生机,陛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还是尽早做决策吧。”
善见捏的指节咔嚓作响,这些人竟然连屿的尸体也不放过,竟然还想着把屿开膛破肚!畜生!
延渊冷喝:“别说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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