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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拿捏得死死地,几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接近纪屿的目的。作为难得一见的寒门贵子,家族对他寄予厚望。他最初是希望从纪屿那里获得快速升迁的捷径,后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纪屿为他讨来监察御史的职位后,他在他脖颈后方看到了一处鲜明的吻痕,鱼泡遮不住的角度,显然是故意留下的宣誓主权的标记。他没想到俾睨众生的海神大人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举动。
他发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火,纪屿并不理解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情绪价值,纪屿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他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在差点失控的时候他醒悟过来,原来他嫉妒了,在这场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的偷情游戏中,他动了真心。
等到他动了真心之后才发现,纪屿是多么薄情,他不爱他。善见越是喜欢纪屿,越是明白他不爱自己这一点。清醒地看着自己陷得越来越深,真是可怕。
不过没有关系,延渊已经证明了,要得到善见,并不需要他爱自己,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权力,就能得到他。得到他之后,再慢慢让他喜欢上自己,他不像延渊那边喜怒无常,他可以永远以一副温柔体贴单纯无害的表情来面对纪屿,延渊曾经装过无辜,但忍不住现出了原形,他不一样,他可以装一辈子。
他机械而又麻木地推着一辆盐车,准备把其送到场外,一个与他相熟受过他恩惠的狱卒急匆匆地跑进来,对着他耳语。
他手一松,盐车撒了一地。
京都里传来消息,陛下新娶的那个屿夫人,薨了。
50.
善见摆脱了服役站铁桶一般的守卫,逃出死海,回到了离宫,那时已是纪屿死后的第七天。
他一路上日夜兼程地游着,每时每刻都在担忧着一件事:如果他们早早把他送进了棺材,他赶不到见他最后一面,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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