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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那么粗,怎么吃的下,明明爸爸一根大鸡巴就很吃力了……非要再把跳蛋……坏死了——可是……
啊啊……真的好酸……怎么会这么酸……爸爸的鸡巴太大了,小逼绝对不可以把最里面的门打开……不然守不住肯定又要被玩坏——
绝对……不可以……
呀……又要往里……啊啊——差点……还好没捅进去……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拜托……不要屈服啊……
啊啊……要死了……酸意下还潜藏着丝丝愉悦……好快乐……越插越舒服了……
会上瘾的……哈……会被爸爸的大鸡巴操上瘾的……
“真的酸吗,慈慈?是不是很舒服,爸爸真的舒服死了……哈……慈慈的小逼好热情,爸爸来了就不想走。不进来怎么可以,嗯?怎么今天的小逼里这么紧,撞了十几下都还没打开,明明昨天晚上一下就进去了?骚死了……也就半天没操进子宫里,就变回原来样子……这么耐操就应该天天锁在家里被爸爸灌种,眼睛鼻子都喷上爸爸的美容液……子宫里面是爸爸买的房子,爸爸不住要给谁住?慈慈快点把门打开,爸爸的大鸡巴要进到慈慈的子宫里。”
楚恒用粗硬的棒头在肉膜上击鼓,鼓点迅疾,百万大军严阵以待,硬生生就要突破紧闭的城门。在一出空城计下,先是礼貌在城外扣了扣门环,拉扯住圆环,然后用三角的尖端尝试顶开小缝,棱角左右摆动不断试验,想跟随以往侵入的痕迹进行冲锋。一分多钟都还没开启儿子的子宫,楚恒终于脱下儒雅的外表,重现野兽血性强势的一面,骚话也不讲了,他挺动熊腰,击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一匹交配中不停耸动的雄狮,把儿子的屁股拍麻拍扁。子宫瑟缩着收拢成一团,怕极了这只野蛮入侵的部队,哭哭哀哀表示自己无法开启方便大门,可对方蛮不讲理听不懂诉求,发了狠往里顶弄,不管什么难言之隐,只想进入王国内部。宫口一次次被击打到往里凹陷,宫腔内积攒的淫水随之晃荡,像是另一口沸腾的器皿,在连续不断的数十次撞击下宫口终于裂开一个豆大的眼。幸好肉壁弹性十足在龟头退后时恢复原状,不然只能凄惨开裂。
“嘶……终于捅开了一点,马眼可以嵌进去……那应该快乐……唔……慈慈今天是怎么回事,逼肉又敏感又调皮,都敢违抗爸爸的命令,看爸爸怎么教训你……”
“哈……好深……好酸啊……爸爸不要进来……子宫……呜……子宫张开了……嗝……更……更酸了,真的……啊……进——进来了——好粗——酸——真的——啊——子宫里都被塞的满满的了——爸爸都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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