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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十五,父子围裙厨房一字马激爱灌种,幻想舞者,客厅 (4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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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慈被操弄得浑身发酸,眼角在雾气下变得晶莹湿润,肉感十足的大腿痉挛着,满脑子只剩下让人发痒的酸意。这股酸意从一开始的勉强能忍到现在完全难以忍受,少年红唇吐出的每一个词都与酸有关。

        少年的宫腔早就在之前的性爱中被完全占有,只剩下看似清纯的伪装,看似无瑕的完美,在休息后假装是从未经历父亲肉棍疼爱的处女子宫,如同西方身着玄衣的圣女恪守刻板的职责,无法为人开启。

        好酸……

        真的好酸……

        子宫口又酸又涨的……

        像是用新鲜切片的柠檬贴在敏感的甬道深处,被药杵捣出酸涩的汁水,敷在创口,为了缓解这份酸麻,宫腔内产出透明的甜浆用以中和。明明已经和爸爸欢爱过好几次,身体已经习惯被操了才是,这股酸意到底是?

        子宫今天格外不同,根本经受不住一点考验,光是敌方看似入侵的举动,就让小腹下意识抽动挤压,守护宫腔的小嘴死死闭合,如同破国前的死士忠诚保护里头埋藏的珍贵宝物。父亲的肉棍只需往上轻轻一顶,不用任何动作,就有一股强烈的酸涩感袭来,让楚慈尾椎骨都酸到发疼,沁在柠檬汁液里,险些站立不住趴伏在灶台上。少年惊讶瞪大眼睛,完全没明白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迷迷糊糊猜测或许是昨天那枚作乱整日的跳蛋造成的。

        毕竟昨天跳蛋不仅卡在子宫口来回转动,好不容易等到放学铃响,甚至在他回校走路的过程中钻入宫腔,小型的性爱器具震动着带来绵绵不绝的瘙痒,毫无规则四处乱窜。楚慈强装镇定往前,两腿笔直小小挪着,就算如此也让楚慈难以承受,被接连捣出春水,最后将尖叫压抑在深处,身躯战栗的频率长达十多分钟。他公然在绿茵大道上潮喷,整条校裤都被染湿,裤管粘稠的水液流到路旁的花草,一拧能淌下一大股流水,香甜又淫靡的骚味蔓延,比花香更怡人,又浓又欲,幸好路上没什么人,马上被旁边的父亲用外套遮住。

        昨晚上在床上更是没有拿出跳蛋,被父亲笔直的肉棍插入,宫口很容易就张开含入肥屌,龟头顶住不断跳动的玩具,像是装了延长装置,更为可怖。他们俩都被震动的频率吞噬理智,纠缠着互相配合开展性爱,在床上的战斗久久未歇,被褥已经弥漫上腥臭的欲味,皱乱泥泞不堪,大股白灼在长时间暴露下变成棕黄,作为肮脏的点缀。即使鸡巴抽出,楚慈的小肚子也还保持原样,一晚上楚恒操到楚慈娇嫩的子宫都往外延伸,肚皮上奇异突出一块,如同平地一方凸起的岩石。宫膜拉长进行一番塑型,恢复能力抵不过入侵速度,在一次次碰撞中被喷上浓厚的精浆,打上雄性烙印,精子争先恐后游入子宫,直到儿子比妇人怀胎十月的宫室还要有韧性。

        楚恒简易用被褥帮儿子擦拭下体,勉强露出白雪下的肉红色泽,然后继续嘶吼着加入战场,鸡巴再度与宫口相逢,重重划过,猛烈的操穴动作直接让床榻吱呀吱呀即将散架,一直到天快亮,楚恒才抽出肉棒带儿子去洗了个澡。

        或许是身体还没恢复……都怪爸爸当时塞的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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