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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完全的假话。
阴茎的尺寸远比手指要长得多,秦知根本不可能单单依靠手指,就触碰到昨天夜里被自己侵犯到的最深处。
“那、哈啊,那要怎么……呜、怎么办……”池砚舟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指节,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一点,不要夹杂太多的呻吟,却在把话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问了什么。
他有点害怕秦知会给出“那就换个更长的东西”之类的回答来——在颜色里,这样的话代表着什么,几乎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然而秦知并没有这么说。他甚至把插在里面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大股与药液混合的性液被带出来,滴过指尖又落到椅面上,池砚舟往下看了一眼,就红着脸移开了目光,双膝也本能地想要并起——轻轻地夹住了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的身体。
秦知略微垂下头,在池砚舟的膝头落下一吻,拿起被丢在边上的药膏,把剩下的半管全部挤到了手上。
——一口气送进了烫红的穴里。
比先前强烈了许多倍的冰凉触感,让池砚舟整个人都往上一弹,刚刚才分开的双腿再次往中间夹紧,脚趾都在轻微地痉挛。
而根本不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缓过神来,重新塞进后穴的手指就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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